下一棒的我我好害怕_(:з)∠)_
五推完结:
山水为镜,道尽三世,原来,我们不过是久别重逢,既已命途相连,我将再度与你携手并肩。
“我就是想死,你的执念,也足以把我从黄泉拉回来了。”
风云江湖,雨过天晴,下一世霸道军阀戏子入画,敬请期待。
大型靖苏前世今生穿越接龙活动,正在进行时。
以镜为媒,纵渡痴妄,人都言三生三世,他却将十世赋予一人。
五人一世,一世七日。敬请期待。
吃粮烦请关注主页君 @靖苏十世镜
下一棒选手: @冬小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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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昆仑,高山仰止。天池仙境,万世瞻之。
萧景琰醒来时,只是觉得入目刺眼白灿灿一片。屋舍整洁空旷,冰窗大开,朝阳一样是惨白一片,斜射进来。窗外青鸟冰凤盘旋长鸣,恍然超脱渺渺红尘。
萧景琰一瞬间以为自己步入了西天黄泉。
他竟然可笑的妄想,自己死了,便可了却自己对梅长苏那些纷杂错乱的心绪。
一想到了却孽缘,明明是自己心之所向,却为何仍有不舍……
是爱,还是恨?
怨何,又念何?
“少庄主,你醒了!”
萧景琰缓缓转头,过了片刻才堪堪看清周围。蒙挚撑着床榻惊喜地看着他,身后夏冬卓鼎峰和一白衣长者推门而入。
萧景琰瞥见那长者道袍上银线织就星云北斗八卦纹样,仙风道骨,不觉心中一沉,硬撑着起身下榻,规规矩矩叩拜行礼:“晚辈萧景琰,谢逍遥掌门救命之恩。”
逍遥子扫了下拂尘示意他起身,待的蒙挚扶他坐定,才缓缓开口。
“倒不是贫道救了少庄主,少庄主虽身受重伤,但体内生死蛊足以为少庄主保命,不知少庄主为何执意要上昆仑墟?”
“掌门此话何意?”
“少庄主,您毒剑入心,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昆仑……属下以为只有昆仑能救您性命,故而自作主张将您送来昆仑。”夏冬略有不解的看着萧景琰,将前因后果道来:“而后逍遥掌门为您诊断,才发觉您体内早有生死蛊,故而心脉自复,竟未耗丝毫药石之物。”
“生死蛊?”萧景琰下意识向腰部摸去,之前那黄豆大小的凸起早已不见。
“难道不是食脑蛊?”
“食脑蛊确与生死蛊症状相似,然则食脑蛊被种下后,十日左右自会渗入脑髓。生死蛊则不然,以命续命,自然而化。”
“以命……续命……”萧景琰脑中剧痛,他忽然有种大胆的猜测。
那是……梅长苏的命……
“怕是有人为了救少庄主,提早布了一招后手。少庄主可是误会了?若是食脑蛊,少庄主是撑不到来我昆仑墟的。”逍遥子看到萧景琰蹙眉深思,心下早已明了几分。
“掌门,晚辈贸然相问,若是以命续命,另一人会如何?”
逍遥子听到这话,像是有些诧异。
“生死蛊因人而异,况且自古以来,生死蛊少有种成者,贫道只知,那一人舍了大半阳寿赠与少庄主,自然也是身心大损。”
萧景琰闻言心中一阵剧痛。
太阳升至中天,正正照耀着整片天池。
池水恍若明镜一般,熠熠生光,整个昆仑墟恍若圣光笼罩。
光芒太过刺眼,落到萧景琰身上,照的他皮肤近乎透明。
逍遥子忽然感到了天池的异动。昆仑墟多年守护上古神器,近日频频异动,着实让整个昆仑墟胆战心惊。
他的目光忽然锁定在萧景琰身上。
琰……龙琰帝君……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昆仑墟……
历代昆仑掌门皆掌握着五百年前的秘密,龙琰帝君和麒麟神君的秘密。
这是巧合,还是天意?
逍遥子丹田突然堵塞,气息仿若波涛翻滚。天池下的那件神器……异动越来越强。他感到一缕细细的气息从远处绕到萧景琰身边。
逍遥子当机立断,一把抓过萧景琰的肩膀,御剑瞬间飞离客室,向着天池而去。
“掌门……”
“别说话。”
萧景琰越临近天池,眩晕感突如其来轰入脑海,他拼死稳着自己的气息,不让自己晕厥。
逍遥子带他在天池上方停住,这时萧景琰已经支撑不住了。
他感到了来自天池深处的召唤和冲击。
“龙琰帝君,真的是你……”逍遥子大为意外,一手扶住萧景琰,一手催动天池四周司命万星阵。
“掌门……这是什么……”
“我昆仑墟镇派之宝,十世镜。”
萧景琰这才渐渐看清,整个天池在太阳的照耀下,融于天地,包揽万物,化而为镜。
镜为天地,镜为人心。
这就是梅长苏心心念念要找的十世镜!
孽缘,真真孽缘,他那么想要的东西,此时,自己近乎触手可及。
“十世镜,改天易命,观天地,问前世,策今生。”
逍遥子牢牢扣住萧景琰的手腕,语重心长道:“贫道虽不知十世镜异动为何,但龙琰帝君现世,风波定是因您而起。”
“龙琰帝君?”
记忆中微弱的光芒忽然闪烁一瞬。他像是抓住了什么,却如指尖流沙,不可窥测。
萧景琰看着澄澈的湖面,慢慢伸出手。
心为什么会痛?
“小殊大概是不会原谅我了。”
“这发带你喜欢?喜欢便送你好了。”
“宝莲灯你且收着,待我来日再取。”
“我选你。”
“诸位若有怨恨,但记,梅长苏一人。”
“你在我心中,远重于天地苍生。”
萧景琰猛地撑开眼睛。
他沉没在天池之底,更是记忆之底。终有一天,命中注定他要拾起尘封的记忆,命中注定他要看清前尘往事。
他想起了他一念成魔,翻云覆雨。
他看到了他风凉台上受遍重刑,目光清明。
他想起自己说,“小殊,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看到他名变位改,却情深不悔。
他记起一杯情丝绕后的决然悲怆的情意,“从今往后,你的命都是我的。”
“陛下真要这么做?”
“朕意已决。”
他猛地从天池深处浮起,飞旋而出。清冷的空气充斥了肺部,他忽然极其清醒。
梅长苏仍是梅长苏。
是萧景琰苦苦追寻的梅长苏。
是萧景琰决意守护生生世世的梅长苏。
那个帝王萧景琰舍了半缕魂魄,不过为寻回一个梅长苏。
魂魄的重生,让他遗忘了前尘往事,遗忘了爱恨情仇。
不过好在,他没丢掉对梅长苏的情意。
难怪初见,那般是熟识,自然而然的亲近与安心。难怪哪怕以为被辜负,仍是毫不犹豫的为他挡那一剑。
世界如何,哪里比得过他一个。这不是刻意,这是本能。
爱他,已经成为本能。
铭心刻骨。
哪怕阴阳相转,沧海桑田,天地混沌,万物枯竭。
梅长苏自始至终没有负他。他为了救他,不惜搅动整个武林寻找十世镜。他为了救他,心甘情愿搭上半条命。
他居然会误会他。
萧景琰,你果真是没脑子。
他忽然心慌至极,却不知道担心什么,他只是知道,他要马上赶到梅长苏身边去。梅长苏需要他。
他恍惚听到梅长苏的悲号。
“龙琰帝君,梅长苏以为您已归天,心怒神乱,立誓灭掉萧梁山庄。不死不休。”
逍遥子这时收到门人密信,才意识到江湖大变如此。卓鼎峰当时坦白欲强取十世镜之时,他就觉有异。
为了萧景琰而如此,这梅长苏,大约就是麒麟神君吧。
天命难测,因其自有乾坤。
“小殊……我要去救他!”
这,本就是萧景琰存在的意义。
萧景琰掌心忽然蓝光乍现,天池随之散发出幽咽的蓝色。天地都被这冰凉的蓝光覆盖。
一面雕花铜镜从天地间渐渐幻化而出。
萧景琰张开双手,宝莲灯的影子旋转浮现,催动十世镜。
他只记得,他要找小殊。
梅长苏孤身立在萧梁山庄的大殿内。
遍身淋血,刀剑四立。萧梁和琅琊均是死伤无数。萧梁虽是明争暗斗,暗潮汹涌浑水一摊,却仍不可小觑。
近乎要搭上整个武林豪杰的性命。
这又如何!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三世情缘不悔,此心日月可鉴,为何苍天无情,一次次夺我所爱!
景琰已去,我还有何忌惮。是命不仁不义在先,就别怨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萧梁山庄弟子虎视眈眈看着这个癫者痴人。他身有数道伤痕,又有夏江之毒在先,杀死他,不过片刻之事。
梅长苏擦掉嘴角鲜血,不屑的看着萧梁的弟子。他记得曾经的小殊和景琰,雪中对饮,起舞论剑。他记得宝莲灯出,十世镜灭。
我跨越时间来寻你,最终敌不过天命人怨。那我便毁天道,绝人寰。
萧梁弟子剑阵起,数万利剑魅影向梅长苏刺去。梅长苏闭上眼睛,静听剑破长风的轻音。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不过虚幻,归于道而已。
梅长苏心中跌宕,脑中时时刻刻萦绕着景琰的影子。
“小殊……”
梅长苏猛然睁开眼。
景琰,等我。
巽卦方向有三剑出,离卦方向有五剑出。梅长苏侧身,一把通透长剑从袖中滑出,流风回雪剑啸青鸾。
那是太阿剑,曾经他护过景琰的太阿剑。
剑尖盈盈烁烁一点光芒。刹那间,剑身剑柄的暗纹仿佛崩裂开来。飞沙走石,翻火覆烟,大殿中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风。
梅长苏衣衫猎猎作响,太阿剑周身黑雾环绕。
不过是被困在八卦阵之间,这算何难事?八卦循天道,我梅长苏今日,偏要匿天道!
白衣黑剑,硬生生劈下,山河咆哮,日月倾覆。自断心脉的一击,毁了萧梁八卦剑阵,不过是为了给景琰一个交代罢了。
武林盟主,从来不仅仅是一个名号,它身后的实力本就不可小觑,何况这般舍命而为。
萧梁大殿穹顶轰然崩塌。乌云压顶,天色灰暗。仿佛昭示着灭亡。
蒙蒙雾气散去,梅长苏以剑支地半跪着。嘴角一缕鲜艳的红色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溅开在地面上。
他恍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夏春持弓弩,远远站在石阶一端,冷笑着,等着梅长苏的死亡。
空气被勒碎,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仿佛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无影箭,无生还。
梅长苏着实未曾想到,竟遗忘了夏春……
就算穿越了时间,他仍未逃出奸人的暗箭。
临死时,才会发觉,自己有多么不甘心。他放心不下景琰,若是不能拿到十世镜回到上一世,不能亲自守着他,他又将遭受怎样的折磨。
他更对不起这一世的景琰,自己的疏忽,害他丧命。
“铮”一声清响。
阴云中突然闪烁起盈盈蓝光。
梅长苏觉得耀眼,微微闭了下眼睛。他身前忽然一人,执长剑而立,为他劈落那无影之箭。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你!”夏春看清来人大惊失色,“你是人是鬼!这不可能!”
“让你失望了,更让你师父夏江失望了,萧景琰生来不同于常人,又岂是你们这些泛泛之辈可取舍生死的!”
“当年害我兄长,如今又来毒害我,武林不过为伸张正义,你们居然敢催动八卦剑阵。这就是你们的江湖?这就是你们的天下么?”
萧景琰紧紧揽住梅长苏摇摇欲坠的身躯。他青灰色的衣衫上遍是血迹。
“景琰,你没死。”
“我怎么会死呢,有你的生死蛊,我就是想死,你的执念,也足以把我从黄泉拉回来了。”
“生死蛊?”
“没错,那不是食脑蛊,是我早先就把你二人命途相连。”蔺晨突然现身在夏春身后,扇子轻快灵巧,点了夏春几个穴。指尖莹莹绿光,一只碧灵虫钻入夏春的后脑。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过大梦初醒,混沌一生。以命续命,不若,以情换命。”
蔺晨收拾完夏春,抱歉的笑笑,“不过,我本来就打算把你俩一块扔下琅琊山。我是怕你俩死绝了,才给你们种下生死蛊。”
逍遥子随后现身,看到一片颓败之象,心中亦是喟叹不已。
昆仑风起,江湖瞻之。众豪杰得见来者,纷纷收手行礼。
“掌门……”
“不用说了,”逍遥子将十世镜交到萧景琰手上,“这十世镜,本就与你二人有关,拿着它马上回天池。余下这一片糟乱的武林,我昆仑墟自会好好收拾的。”
“十世镜……景琰,你拿到了十世镜!”
“是,我拿到了,我都记起来了。咱们回昆仑。”
萧景琰再一次唤出宝莲灯,十世镜旋转,将二人笼罩在一片蓝光之中。
梅长苏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没有风,夜色清明,月光澄澈,将要升入中天。
船头,宝莲灯微微亮着,在一片黑暗中撒下一点暖意,萧景琰背对自己坐着,不知在看些什么。
梅长苏起身,才发觉自己身上的伤皆已无大碍。
“景琰?”
萧景琰回身,看到梅长苏从船舱中出来,向他伸出手。
梅长苏坐到萧景琰身边,看着宝莲灯心中极为感慨。
“小殊,我有个问题。”萧景琰看起来神色倦倦心神疲惫。
“你照顾我,救我,愿意给我续命,对我那般好,是不是因为百年前的那一个萧景琰。”
梅长苏闻言失笑,“你这是什么问题?”
“我自知,自己不是自己,自己只是那个萧景琰残缺的魂魄。”
“残缺的魂魄?”
“是的,我不是那个萧景琰,或者说,我不是完全的萧景琰。”
“景琰,你听着,”梅长苏忽然抱住他,“你就是你,不管是完全的你,还是半缕魂魄,你都是我的景琰。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是你。”
“那时你离开后,就未曾回来。我特别惶恐,怕失去你,我总觉得,如果我不找你,你就再也回不来了。你为了我去找秦璇玑,你为了我才身遭险境,而我之前,居然还误会你,我真的……”萧景琰一时愧疚心痛,一拳砸到船板上。
梅长苏缓缓握住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景琰,夏江告诉我你已经死去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已经崩塌了。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的你,都会遭遇不测。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你,我担心的,是你。”
梅长苏喉中瑟瑟,只觉得,有再多的话,都比不得这个人,在自己眼前重要了。
萧景琰伸手揽住他,不觉长叹,眼中酸涩。
“小殊,我欠你的,我再也还不清了。”
“谈什么还不还的,我对你的心,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景琰,我们有多少次的错过,我不想再错过了。”
“小殊,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景琰分明看到,长苏的眼睛里有泪水,有星光,有他萧景琰的整个世界。
“景琰。”梅长苏忽然坐直身子。
“你愿不愿意回到那个萧景琰身上去。”
萧景琰捏着青瓷葵口杯的手指一抖。
“毕竟,我担心那个险恶的宫廷,若你仍是半魄之身……我实在……”
“小殊,不用担心。我懂,我想回去,说不定一旦我回去,一切问题都不会是问题。我也想拯救那个我。我不想让我们在那一世永远分离着。”
“但是景琰,我不能确定,如何才能让十世镜带我们回去。我也不确定,你的魂魄能否重合。”
“那就试试。不管去哪里,我都不会再跟你分开了。”
他捧起他的脸颊,悄无声息的吻了上去。
梅长苏身体一抖,碰翻了宝莲灯。湖面一片幽幽黑暗。月光缓缓挪过,升入中天。
天池中忽然泛起盈盈的蓝光。
小舟如浮萍,沧海间,只剩下梅长苏与萧景琰二人。
天池水下,仿佛一个对立的世界。
梅长苏看着他和景琰裸露的倒影。阴阳相合,天地重生。
他们赤裸着跌入天池,那一潭圣洁之水终究染上了混沌,染上了红尘。
十世镜在水底,幽幽闪闪。
梅长苏贴近景琰,缓缓渡给他一口气。
唇齿相依,难分难离。
萧景琰把梅长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他用心在告诉他,不离不弃。
宝莲灯飘在水上,莹莹闪烁,暗夜中的一点点光明,就算再微弱,也是足以照亮一段人生。
他们不信命,他们偏要逆天而行,不为其他,只为了至死不渝的爱情。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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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星君跪在玉阶前,双手呈上命途册子,一句话不敢说。
镜妃娘娘在大殿中央悬空闭目打坐,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娘娘……”
“先起吧。”镜妃微微叹气,沉气收掌,缓缓落到地面上。
“十世镜本就不是你我可控的。现如今他二人是何情状?”
“龙琰帝君那半缕魂魄,同麒麟神君一起,顺延到了千年之后。”
“千年之后……”镜妃娘娘唤出十世镜,参化良久。
“司命,找个法子,给我的命簿上添一笔。”
“娘娘要添些什么?”
“下一世世道尤为险恶,我需得陪他们同去,先守住十世镜方可。”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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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夏夜的雨最为粘稠。
没错,粘稠。
明镜从镜阁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这时候雨还是淅淅沥沥的,街头没几辆黄包车。
远处百乐门缠缠绵绵的乐声依稀可闻。这个时候,还不是上海该休息的时候。这个时候,上海滩正沉迷于欢愉。
路灯下,一辆轿车停在那里。
“长小姐,大帅担心您,亲自来接您了。”
明镜点点头,上了车。车上一男子这时醒了过来。
车轮卷着雨水,往帅府开去。
“姐姐。又忙这么晚?”
萧景琰拿来食盒,递给明镜。
“镜阁里事情太多了,这一阵子衮州姓夏的陈兵直面南京,如若我们不抓紧些,这场仗,输赢未知。”
衮州夏江,原本只是一个小军阀,恰逢袁世凯倒台,自己招揽了些兵马,竟然一步步扩大,占据了长江中游大部分地区,如今,把矛头对准了长江下游的萧家。
萧景琰揉了揉额头,他亦是数日未曾安眠了。
“姐姐有什么妙计么?”
“不是妙计,但也可以姑且一用。”
萧景琰眯了眯眼睛。
“姓夏的,喜欢听戏。数月前我收留了个极好的孩子。给他艺名,梅长苏。”
“姐姐要用美人计。”萧景琰笑了笑,吹了吹枪上的灰,不可置否。
“别这么看不起戏子伶人,”明镜面色阴沉:“都说我镜阁安逸沉沦,可戏子无情,最渺小的,有时,偏能成大事。”
“景琰,你相信姐姐,这个梅长苏,会成为咱们最好的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