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遇见
感谢并肩
·嘿,开机一周年快乐。
·距离2018年10月17日,声入人心第一期录制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365天。
·送给我爱的他们。
·文中提到了他们所有人,不喜欢请跳过。
·着墨比较多的带了tag,请见谅。
2018年11月2号。
#房号3913#
阿云嘎和郑云龙嗦完粉回来,顺路经过鞠红川的房间,听见里面声音吵闹。
郑云龙反应过来:“诶,今晚第一期节目播出对吧。”
阿云嘎点头:“嗯,对,一起去看呗,看看你那装逼范儿。”
他在原地站定,第一千八百次皱眉,嘬腮,再把手抬起来摆一下:“诶,嘎子,老班长好。”
郑云龙骂他:“毛病。”
海蛎子味儿出来了点,肩膀笑得抖起来。
阿云嘎伸手敲门,周深标志性的百灵似的声音传过来:“来了来了。”
阿云嘎郑云龙俩人人高马大还得一起进门框,结果一起卡住,郑云龙皱眉“啧”了一声,阿云嘎后退一步比了一个“请”的姿势:“来,大龙,你请。”
郑云龙挑了一下眉:“晰哥也在啊。”
阿云嘎把外套脱下来抖落了点寒气挂在房间里的衣架上,笑得凤眼眼尾的细纹皱起来,对周深张开双臂,说:“哎呀深深在,过来过来。”
周深翻了阿云嘎一个白眼,声音清脆得突出:“别别别,您离我远点儿。”
郑云龙朝阿云嘎的方向看一眼,把桌子面前的凳子一把挪出来不客气地坐在上面,说:“嘎子你别笑,你这样一笑,皱纹特多,特显老。”
他没笑,看起来很正经的样子,说这话时微微抬一点下巴看着阿云嘎,没做造型的头发被他乱糟糟地抓了个中分,像颗被剥了一半的油光水滑的栗子。
阿云嘎被他怼得愈加笑起来,伸手往他的方向指一指,却老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跟三星堆似的,几千年出土文物了都。”
王晰盘腿在床上坐着,扶了一下眼镜,垂着嘴角说:“我说你俩能别搁我这儿秀恩爱行不?”
周深站在一边摇着头说:“啧啧。”
王晰往他的方向一伸手,说:“来,深深,你过来,咱俩抱团取暖,来。”
他又老成地低头叹一口气:“唉,这广告咋恁的长呢,说是八点还没开始呢。”
鞠红川也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来,放下吉他说:“行呗,就我多余是吧,我走行吗。”
他当真站起身来,刚走两步又回头:“诶,不对啊,这不我房间吗?”
周深笑得拍大腿,阿云嘎反应过来:“诶,那个,叫什么来着,黑的那个小孩儿,哦,黄子弘凡,他不和你住一起呢嘛?去哪儿了,不在这儿啊。”
鞠红川拿了瓶酒店的矿泉水在手里拧开,重新坐回床上:“能去哪儿,八成去隔壁找高杨去了吧。”
#房号3911#
高杨推了一下黄子弘凡的肩膀:“黄子,你坐过去点儿,床这么大,挡我干嘛。”
黄子弘凡动都没动:“不是,这地儿舒服,你知道吗?”
代玮扶了一下眼镜,在床上靠背上挪了一下座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黄子你老坐人家高杨面前挡人家干嘛?”
黄子皱眉,小尖脸显出一派正经的严肃来:“我这怎么是挡他呢,我这不是……”
代玮适时地开口:“替他挡光?”
黄子拍手:“诶,对,你说的没错儿!”
高杨没办法,只得在床上往后挪一点:“黄子你真是……”
黄子弘凡转过来,眨了下眼说:“诶羊今天那个筒骨粉绝了是不是?”
他顺便伸手把穿着的白色高领毛衣领子往下拨了一点。
他觉得有点扎脖子。
高杨浅色的唇抿起来,眼尾微微上扬,他转过去对代玮说:“代玮我跟你讲,你知道我为什么换这件黑色的毛衣吗?”
代玮腿盘起来,看到电视里马上播到他们的出场,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为什么?因为帅?”
高杨的目光悠悠地转回来,半带着无语,半带着嗔怪:“因为黄子弘凡今天嗦粉溅了我一身油。”
他又转回来对黄子弘凡笑,笑容很漂亮:“阿黄,你知道我们的衣服都得手洗吧?”
黄子弘凡却被他看得发毛,俊朗而清秀的脸上咧开一个讨饶的笑:“行行行,我给你洗行吗?我给你洗。”
他笑起来的时候牙显得很白。
黄子弘凡转过头去之前视线瞥一眼高杨,看见房间里并不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他白皙的脸庞漾起一点笑意,顺毛的样子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电视里的节目正好播到高杨穿着灰白相间的那件半永久踏着光出场,背景里黄子弘凡的声音很清晰:“好美,好美。”
高杨听见敲门声去开门,门口仝卓笑得眼睛眯起来:“哟,我乖代在这儿呢。”
在床上的代玮闻言坐起来往他的方向扔过去一个靠枕:“仝卓你好好说话。”
仝卓稳稳当当地接住这个抱枕,老大爷遛弯儿样背着手走进来:“这儿看节目呢,一块儿呗。”
看到节目里的镜头正播到选座,他转头看坐在高杨床上的黄子弘凡:“你说说你为啥第一期和我一左一右坐着呢?”
黄子弘凡笑:“这不是怕尴尬呢嘛?”
仝卓坐在桌子边沿,长腿在边上晃荡着,指了一下电视屏幕里选座时的两方阵营:“那你没觉得我俩一人坐一边更尴尬了吗?”
高杨关上门,有点无奈地笑:“诶,代玮,我时常怀疑我住了一个四人间。”
黄子弘凡突然皱眉凝神听了会儿,问:“诶,你们听见隔壁假声男高了没,是鹤哥还是小廖老师啊?”
他们有两位廖老师,为表区分,他们喊廖佳琳小廖老师。
高杨坐下来,说:“是王凯老师和小廖老师吧,估计在练歌呢,今天不是才录制第三期的替补选拔吗?”
#房号3915#
廖佳琳对着窗边对着漆黑的夜唱完一段花腔,摆了个很抓马的结尾pose。
王凯躺在加长的床上,趁着妆还没卸拍了个九宫格,发完朋友圈,对着床边的廖佳琳他说:“廖廖,节目都开始了,不来看吗?”
“你也别再练了,一会儿别人该投诉我们了。”
廖佳琳走过来,头上挽了一个小揪揪。
他说:“没事儿,这两层楼都是我们的人。”
他抛过来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大家都很吵。”
酒店电视的节目播到南枫出场,廖佳琳笑起来:“诶,你看他那个捶胸的姿势,我印象可太深刻了。”
廖佳琳伸手在胸口锤了一下,把声音压低:“大家好,我是南枫,我们一起加油好吗!”
#房号3909#
“让我们一起加油好吗!”
本来在地上坐俯卧撑的南枫一下子站起来,和电视里穿着灰色风衣的自己同时说出这句话,并配上了全套的握拳捶胸动作。
洪之光还在做俯卧撑,口里数着:“九十一,九十二……”
南枫伸手拿毛巾擦了一下有些充血的肌肉上淋漓的汗,说:“师哥我做完了,我先去洗个澡啊。”
洪之光最后一个俯卧撑马上做完,声音洪亮如钟:“好嘞弟弟。”
南枫要进浴室的身影在看到李文豹出场的时候顿住,说:“别看豹豹身躯很小,今天我和他唱《我和我的祖国》的时候,我感受到他身体里有特别大的能量。”
“一百!”
洪之光站起来拍了拍手:“诶对,我也感受到了。”
他被勾起来一点话头:“诶弟弟,我和你说,今天儿我不是和余笛老师搭档吗?”
“我觉得他专业特别棒。”
“能和他搭档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
“我可期待我们下一场的表演了。”
“下期我终于上公演舞台了,我还想在台上多展示几次我的专业呢哈哈哈。”
笑起来时他的苹果肌在灯光下显出一点光泽来,眼睛一如既往地亮。
仿佛热情从来不曾褪去,从来不曾感到疲惫。
#房号4015#
李文豹在床上盘腿坐着,把枕头往怀里抱一点挡住眼睛,想了想还是闭着眼睛伸手挡住耳朵:“博豪博豪,我的试唱结束了吗?”
“我都不敢看了。”
陈博豪笑得不行:“豹豹,还没开始呢。”
他走过去,把李文豹捂住耳朵的手拿下来:“就算开始了也没关系,你唱得特别好。”
李文豹往后一缩:“不行不行,我觉得太尴尬了,我还是不敢看,一会儿到我了你和我说一声,我刷会儿朋友圈先。”
他刚点开朋友圈,陈博豪探头过去,伸手帮他在王凯的九宫格自拍上点了个赞。
李文豹抬眼去看电视,镜头里梁朋杰出场,他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哎呀博豪你看你看,我特别喜欢朋朋,我觉得他好可爱。”
#房号4013#
高天鹤模仿着电视里梁朋杰的说话语调:“大jia好,我是梁朋jie。”
说到j这个音的时候他故意把舌尖抵前,模仿得很到位。
梁朋杰从浴室出来,戴着买霸王送的鹿角发带,对着高天鹤翻了一个白眼:“高天鹤你有毒吗?”
高天鹤继续学:“我是来自广东省……”
还没说完就被梁朋杰扔了一个抱枕过来打断了剩下的话。
梁朋杰撕了一张面膜贴脸上,面无表情地说:“信不信我说泰语啊。”
高天鹤头发乱蓬蓬地搭在脑袋上,闻言笑出声,把手机里抖音打开:“来来来,我给你录下来。”
梁朋杰清了一下嗓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萨瓦迪卡,欢迎大家,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美丽的泰国。我们东西很好吃,人长得好看。小锅锅比小姐姐长得还漂亮,”
高天鹤正倒在床上笑到没声儿,正巧有人敲门,他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看见是简弘亦:“呀简老师来啦。”
“一起看节目不?开始好一会儿了都。”
简弘亦本来是过来还充电宝的,闻言笑着说:“这样会打扰你们吗?”
高天鹤挽过他手臂把他拉进来,说:“怎么会?一起一起。您可是我偶像,之前只出现在我歌单里呢!”
简弘亦的脸莫名泛起一点红晕,要去挣开高天鹤的手却没能成功,他只得对着节目里的镜头找个话题:“诶,星元,星元的声音我很喜欢来着。”
#房号4114#
蔡程昱呈一个大字型倒在床上,一下子陷进被子里。
星元笑起来:“怎么啦小白菜?”
蔡程昱在被子里蹭了蹭,把刚洗的头发蹭了个炸毛:“星元儿哥我快累死了。”
星元笑起来的时候颊边有浅浅的梨涡,他过去拍一拍蔡程昱的背,像在安抚一直炸毛的猫:“是什么就把我们天才小男高累成这样?”
蔡程昱抬头,指了一下自己发青的眼底:“我好久没睡个好觉了,今天这场公演我累死了,《grand amore》这首歌我压力太大了。”
星元拍拍他的肩膀,说:“可是你和佳哥特别棒,你俩的表演是今天我最喜欢的一场。”
闻言蔡程昱笑起来,内双几乎眯成弯弯的月牙,透出一股子傻气来,整个人像个快要融化的白巧克力:“是吗哥!老实说我也喜欢我和佳哥这场哈哈。”
“佳哥特别好,帮了我特多。”
星元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却又让人感觉到一种安心:“嗯,对,我特别喜欢你俩这首,听得我热血沸腾。”
他突然坏心眼地笑:“小蔡今晚你的9个highC在节目开播前就上热搜了知道吗?”
蔡程昱的男高音美声就带着音阶震耳欲聋地传出来:“热搜买早了嘛这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视节目里的镜头给到方书剑的惊讶脸,星元顺口问:“你和方书剑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啊?我看你俩好像还挺熟?”
蔡程昱点头:“方书剑,方方和我一个学校啊。我们之前就认识的。”
“上音,上音太小了嘛,去食堂的路上都能碰到好几次。”
#房号4116#
方书剑盘腿坐在桌子面前的凳子上,把抱着的靠枕隔老远扔过去,准确地扔在蔡尧身上:“你看看你这出场耍帅的样子,我简直……”
他很夸张地弯下腰,做了一个要呕吐的动作。
蔡尧站起来要去抓方书剑的脖子:“方书剑你想挨打是不是。”
方书剑很灵活地从凳子跳到床上去躲开蔡尧:“你抓不住我。”
刘彬濠穿着粉红色的卫衣在另外一边笑:“蔡尧真是个傻大个儿。”
方书剑在自己床上躺着不忘煽风点火:“对,你说哪有人带了米不带锅来说要送给我们吃东北大米。”
蔡尧站起来推刘彬濠:“广告了广告了你快走,回你房间去。”
刘彬濠转过头来笑着抬手指蔡尧:“你再推我我给贾凡告状了啊。”
蔡尧把他的手打掉:“不是,你说你,又不是没地方睡,老来我和方书剑这儿干哈?”
刘彬濠扒住门框:“鹏鹏打排球去了没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在房间看节目啊!”
#房号4214#
刘彬濠一边骂蔡尧傻大个儿一边打开房门,却发现陆宇鹏已经回来了:“你排球打完啦?”
陆宇鹏拿浴巾擦一下头发上不断滴落的水:“嗯,我刚洗完澡。”
“开电视吗?一起看会儿节目。”
刘彬濠把电视打开,坐回床上,想到些什么似的说:“诶,今天你和贾凡的《翅膀》,我听着特别感动。”
“让我想起了样片录制的时候,当时让大家选唱的歌就是《翅膀》,现在我一听这首歌就想起他们。”
刘彬濠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回忆像是飘回几个月前的日子:“可惜他们好些人正片都没来。”
陆宇鹏把毛巾重新挂回浴室,笑着走出来说:“可是遇见新的人也很好。”
像是为了缓和下气氛,又问:“第一期录制的时候你印象最深刻的是谁啊?”
刘彬濠眨了一下很大很亮的眼睛,思索了一下说:“翟李朔天吧,我对他的形象印象太深刻了。”
#房号4212#
翟李朔天打开衣柜,把红黄蓝绿各色西装和各种款式的精致领结依次摆好,感觉到内心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石凯穿着浴袍从热气蒸腾的浴室里走出来,翟李朔天听见声响,没抬头地喊他:“哦小宝贝,你洗完了吗?”
石凯打了个寒战:“我说天哥,你正常点嘛。”
“这个话听起来有点没对头哦。”
“赫我一跳喃咋个还。”
翟李朔天十分优雅地把柜门关上,冲他抛了一个眼神过去:“好啊小宝贝。”
石凯摸一下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把电视打开,说:“天哥,我还小,你莫把我带坏咯。”
翟李朔天去浴室对着镜子准备卸掉自己头发上的发蜡,一边留神着石凯的话,说:“节目播到哪儿了?”
石凯一下躺进自己床上:“佳哥出场了。”
他脚甩了两下把拖鞋蹬掉:“诶我跟你说哈,当时佳哥出场的时候真的把我赫到了,我当时还在想他为啥子非要坐大龙哥的6号位,看起来歪得很。”
“还有辣个,龚子棋,我觉得他也歪,结果他们两个是室友,天哥你说神奇不嘛?”
石凯耳朵上巨大的金属圆环耳环随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晃晃起来,反射出一点不明亮的光:
“我都不敢进他们寝室,我怕他们两个在里头打架。”
#房号4118#
听见房门的锁扣响声,马佳对着推门进来的龚子棋说:“老龚啊,回来啦。”
龚子棋把穿的T恤脱下来,露出小腹的翅膀纹身:“嗯。”
“我他妈的今天累死了。”
他匆匆冲进浴室去淋浴,马佳在外面喊他:“今天热水特别烫,你注意点儿。”
龚子棋穿了件浴袍,没扣上就出了浴室,倒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电视。
马佳在床上也只穿了条短裤,他突然觉得这场面贼逗,笑出声儿来:“老龚,你说谁要是这时候推门进来,是不是得吓一大跳啊这。”
“我怎么觉得我俩就跟两条野兽一样呢。”
龚子棋抬一下眉毛,说:“放心,一般没人敢推我俩门。”
看见节目里的试唱环节开启,他转过去看马佳:“马佳,我和你说了没,今天你和蔡程昱那首《旷世之爱》,我贼喜欢。”
他伸手比一个大拇指:“真的,特别燃。”
马佳乐起来:“得,您极少夸我,今儿我谢谢您嘞。”
他又想起来:“你说我俩咋回事儿,我录样片的时候看见你我就觉得你不是好人,我还老想着得整整你呢。”
龚子棋从手机里抬头看他一眼:“这说明我俩都不是好人呗。”
他看见节目里闪过李向哲的脸,他蹭地坐起来:“诶我去,我是觉得有啥事儿忘了呢,今天不是向哲生日吗?我还没和他说生日快乐。”
马佳瞥他一眼:“贾凡给他过了都,蛋糕也买了,生日歌也唱了。”
龚子棋皱眉:“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马佳把目光重新移回电视屏幕上贾凡准备上场试唱的情景,说:“今儿你走的早,录制结束以后贾凡给订的蛋糕送到化妆间来了,当时在的人就一起给过了。”
“我还给美声生日歌唱和声了呢。”
龚子棋就躺回去:“是吗?那我再给他发一条生日快乐。”
电视镜头里李向哲伸手对着要进场试唱的贾凡笑着比了一个大拇指。
马佳笑起来:“龚子棋我和你说啊,贾凡这人儿特逗,他给李向哲拿26岁的蜡烛吧,拿成了92,我笑劈了快。”
#房号4216#
白天录制声入人心的第三期,贾凡没怎么看手机,现下锁屏滑开后,微信弹出来一条自己被@的消息。
贾凡点开,是他们梅溪湖36人+选管陶伟的群。
今晚八点节目开播
对接的宣传会把每个人试唱时候的宣传图发过来,大家记得发微博宣传一下
记得带话题#声入人心#并@湖南卫视声入人心
还有转发一下自己对应的官博发的那组定妆照
祝我们首播顺利[拳头][拳头]
@全体成员
大家不怎么敢选管在的37群闹腾,转移阵地到36人的divo群。
黄子弘凡:诶我贼紧张
梁朋杰:今晚不一定播到你呢你紧张[疲惫的柴犬.jpg]
高杨:哈哈哈
黄子弘凡:男人善变[杰瑞蹬腿.jpg]
怪不得呢,贾凡是觉得下午手机微信一阵嘟嘟乱响,他无奈地笑,把群消息调至免打扰。
李向哲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贾凡已经换上他的花栗鼠睡衣挺尸般躺在床上,电视里正进到《声入人心》的广告,他不由笑:“贾凡你这么累啊。”
闻言贾凡撑着坐起来靠在后面的床背上,刚洗了的头发很柔软地落在眉上,睁着一双无辜的下垂眼:“哲哥,我要累死了。”
李向哲在自己的床边坐下,换上宽松的T恤,浴巾擦着还没干透的头发:“那你今晚早点睡啊。”
两个人于是都在各自的床上躺下,看着第一期的节目。
贾凡问李向哲:“哲哥啊,你们平时拍戏也经常这么熬夜吗。”
李向哲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他有些近视:“嗯,拍戏的时候有时候等戏要等到两点。”
他卸了妆,素颜,头发软下来,很服帖地贴在额角,俊朗锋利的五官笑起来,像一只巨型金毛,贾凡想,或者是一只哈士奇。
“怪不得。”
“嗯,什么?”
“怪不得我来你家找你玩,最后那天你去拍戏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啧啧。”
李向哲笑:“贾凡注意言辞啊,这话说得,跟我始乱终弃似的,不要开车。”
贾凡重新躺下来,看见电视里的广告终于要结束了:
“那天你为什么选四号啊?”
“我记得你样片选的2号首席位。”
“嗯?是吗?我样片选的2号?”
贾凡的声音很笃定:“对,就是2号。”
李向哲皱眉想了一下:“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贾凡躺在他的花栗鼠睡衣里,又往里缩了一点,换了个话题:“诶哲哥,你说幸好第一期录制的时候没让我穿样片的时候那衣服,我跟你说我简直怀疑当时的造型师和我有仇,跟地主家傻儿子似的。”
李向哲闷声笑了下:“不存在,你要想那是我们友谊的开端。”
他的南普口音让“不存在”听起来像是“不纯在”。
“我就是在样片的时候对你衣服丑印象比较深刻。”
贾凡的话变多:“样片的时候咱俩都首席位呢,你记得吗?”
李向哲“嗯”了一声:“记得啊。”
贾凡笑起来:“结果正片里我俩一起把替补坐穿。”
他又盘腿坐起来:“哲哥,你说我还有机会在节目里拿到三个红章吗?”
李向哲看着他笑:“当然,这才录了三期呢。”
“还早。”
2018年11月2号。
这一天,高天鹤在微博上的声入人心人气榜给自己送出了一张加油卡。
那天的微博上写到:“今晚,追光之旅起航。”
“真心感谢各位的支持,微博回复不过来了,前路且长,我将在湖南卫视陪伴大家12期3个月100天我将在湖南卫视唱歌给大家听后面更加精彩,敬请期待”
热评说:“同学你很适合当评委啊[笑哭][笑哭][笑哭] 很厉害”
他刚到长沙的那天发了一条朋友圈,说:“也许我的未来就藏在那片云里。”
配图是橘子洲头的一片绚丽多彩的云,金色的阳光透出来,是温暖的味道。
仝卓转发了大声的微博,说:“我笑得假假的,真好。”
评论里说:“仝卓有那么一点点像刘昊然[捂脸]”
“二爷你要火了!”
“真的不知道你姓什么!看弹幕都叫你人工卓”
那天他还转发了大声当时的置顶微博“你眼中的美声是什么样子”,说“[捂脸][捂脸][捂脸]好害羞”。
后来他在综艺《中餐厅》里又唱了他试唱的那首《一步之遥》,满面惊艳的意大利人站起来为他喝彩大喊:“bravo”,可是这一分半却在节目正片里被剪掉。
代玮说:“也许不是我最发光的那一个,但希望能温暖到你。”
那时候大声在他的微博评论里说:“尖叫鸡小哥冲鸭[拳头]”
他收到很多私信问他的试唱歌曲叫什么,他在微博里给出了韩语原唱名,回复每一条说喜欢他的音色的评论说“谢谢谢谢”。
李彦锋的第一条微博在10月31号,他转发了大声开播倒计时三天的微博,说:“有点紧张”。
他发自己试唱时的图,自嘲说:“脖子往前伸,一看就是扯喉咙了,胸往里塌,一看就是横膈膜的支撑力没用上”。
那几天他说了很多话,他说:
“实现唱歌这件事和歌本身的感动,需要超级宇宙无敌强大的精神力”
星元——那时候他还叫这个名字,回到房间以后继续练习新歌,在微博发了和小室友蔡程昱的合照,说:“今晚我蔡9个high C棒棒哒”
第一期的时候他思索了一阵,还是选了首席位。
走上那个很大的V形的时候,他的呼吸都有一点颤抖。
可是那个时候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他将其称之为“水逆期”。
《小河淌水》里,他的声音像是天上飘下来的羽毛,把宇宙和大海一起撕开一道裂缝,把光洒落进去。
后来,他改名了。
改名的那一条微博艾特了三十五个人。
马佳的《弄臣》选段《女人善变》还并未播出,他的微博里说期待下周五看到自己的表现,这条微博在整个11月只有一次转发。
当时他耐心地回复了并不多的每一条评论,用了很多次[爱你]的微博表情。
并回复前来评论的星元的评论说“星星帅”。
后来,他在2019.1.4那天的直播里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声入人心的舞台为你们唱歌。”
那天这个男人喝得有点醉,他的手指撑在腮边,指腹不经意似的轻轻擦掉眼尾掉下来的眼泪。
蔡程昱转发了自己的试唱片段,说:“这不是我,我比这个帅”
同样那天,他又转发了三条声入人心的官博,说:
“我用声音追着光,我用青春去热爱”
“给我个机会今晚八点,声入你心”
“今晚八点,用声音走进你心”
之前被按头发了酒店的自拍和岳麓山上的他拍,评论里他的同学和朋友火速赶来,纷纷留言说:“加个微信呗偶像”
有几条评论后来飘在了热评:
“所以你是为了出道而开始经营你的微博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火了火了飘了飘了微博都只有三条了”
“我觉得这不是蔡程昱微博这是声入人心蔡程昱微博”
而在此之前他留下来的唯一一条微博,是17年224天背完托福单词的打卡纪念。
高杨发微博说:“#声入人心# 36种声音,36束光”
他的配图是他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试唱照片,可是他的试唱被剪得一刀不剩。
因为他拒绝了节目组要求他唱的曲目,坚持要选舒伯特的《鳟鱼》。
当时工作人员告诉他说会被一剪梅。
他说,你剪你的,我唱我的。
他穿着白衬衣的四宫格图,第一条热评在第三期他和王晰唱完《她真漂亮》后出现,龚子棋的回复“该睡了小高”,是第二条评论。
贾凡使用微博很不熟练,他的第一个微博头像是自己的身份证照片。
他说:
“感谢大家的关注我还有和多要学习要进步的
请大家和我一起成长和努力!
明天也要加油鸭!”
那天他给李向哲订了一个慕斯蛋糕,他说:“祝@COSMOS-李向哲哲哥生日快乐!现在还是11月2号蠢得要死拿错蜡烛[可怜]”
李向哲评论得很快:“谢谢我们完美的学院~~~么么哒”
贾凡其实并不是第一个上场,却为了营造茱莉亚全A硕士的反差感被剪辑在了第一个。
被按头选的《手挽手》他也有很认真地在准备,却只拿到了一个红章。
《声入人心》12期里,他只唱了两次歌剧作品,一次是在替补选拔的自主选歌环节,另外一次是和蔡程昱的《在殿堂深处》,而那首歌在节目正片中被剪掉了整整两分钟。
后来他说:“从以前,到现在,到未来,我对自己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我希望,那个时候站在舞台上,还有人为我鼓掌,哪怕一个也好。”
那天陆宇鹏说:“谢谢谢谢谢谢”
在那之前的10月20号——节目开始录制的第三天,他说:
“起点很高,我很渺小,
希望自己脚踏实地、心无旁骛,
向这么多优秀的歌者学习。”
第一期里他反复恳求导演不要提的话题却因为但他过于紧张的肢体语言还是暴露在镜头之下。
当时的试唱间里他站得挺直,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
可是他还是做到了,他让大家忘记了他不想提及的标签。
他是俊朗帅气的歌手,是蓬勃有朝气的大学生,是健壮挺拔的排球运动员,是正气凛然的护旗手。
是他最初想让大家记住的样子。
后来,2019年10月18号,恰好一周年那天,他的音乐剧《音乐之声》 首演,郑云龙、李琦、鞠红川、周深梁朋杰、石凯都坐在台下,成为他的观众。
丁辉艾特了大声和上剧场,说:
“不管跌倒多少次
只要热爱忠于梦想
就勇敢地爬起来努力去追寻”
黄子弘凡评论:“诶光军哥你人在哪里[疑问]”
丁辉回复:“可能在闭门思过”
黄子很快又回复他:
“哈哈哈可是我依然嗅到了你的颜值[狗头]”
那天丁辉还说:
“愿更多的人认识舞台,走进剧场[爱心]”
李琦17:34转发了湖南卫视官微的微博,说:
“很快乐。吃完晚餐。要不要约一个。”
节目播出的第一期里,他还是好声音那个蘑菇头造型,他说自己是美声界的小学生,于是选了第34号的替补席。
后来,告别的时候。
他说:“这条路难走,兄弟们,扛住。”
第一期播出的节目还没播到王晰的《一生守候》。
他发微博说:“没错[吃瓜],我又来长沙了。”
2016年的《我是歌手4》舞台两年之后,他又一次回到这里。
那个时候没有人想到,他最后没能拿到首席。
最后一期他的独唱《谁》因为耳返出了一点问题,错掉了半句,也错失了首席。
不过他也不是很介意,因为首席的奖励,看起来也就一套油头男人装而已。
可是录制完最后一期的那天他走出演播厅,看见两个女孩在冬天里瑟瑟发抖等了他六个小时,他那样一个大男人却一下子掉了眼泪。
周深发微博宣传,最后一句说:“【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好忐忑忐忑忐忑紧张……”
他在八点在评论了自己一条:“kaishi l .”
可是广告太长,于是他又在楼中楼里评论了一条:“好吧,还没有……”
他看起来常常显得紧张,有一点点拘谨。
替补选拔的时候他常常挂在嘴上的话是:“不要拖累别人,我担心我拖累别人”。
可是当他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他让人听到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喉。
是只有内心纯洁而善良的百灵鸟在森林深处吟唱的和谐声音。
是天籁。
在第七期之前他一直没有站上过公演舞台。
独唱请教的时候王晰一次次地让他站上去。
他终于拿到首席。
刘彬濠的声入人心之旅开始得更早一些,从2018年3月到2019年1月,他是最早来的,也是最晚走的。
录制第一期的那天,他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卫衣,像一颗刚从树上跌落下来的山楂。
11月2号那天,他有点紧张地问:“昨晚你们看了吗?第一次和你们的见面有些紧张,追光少年会继续努力[加油]。”
后来,他说:
“这两天看着大家一直陆陆续续地离开
心里真的特别难受
我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但我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在心里
我不说可是我都懂
我特别受不了离别
总是说不出再见”
后来,他还说:“这个冬天,是我这20年最难忘的一个冬天。”
这天,蔡尧发了分别和李向哲,龚子棋以及仝卓和陆宇鹏的两张黑西装拍立得照片,他细心地给每个人的名牌打了码。
11月2号的热评说:“上镜简直吴亦凡本人了[比心]”
蔡尧说:“真的谢谢你们[谢谢] 白羊座不服输哈哈哈”
后来他1月4号发的公演视频很长久地成为了他的置顶微博。
一直到2019年10月18日。
一直。
李向哲的文案很官方也很简单:“每周五晚~8点锁定湖南卫视~声入人心~~~芒果tv和爱奇艺也可以看哦~~”
他用了好多波浪线,这是他的习惯。
2018年10月18号那天他说自己最近要录一档节目要被关三个月。
“依旧为了梦想默默努力~”
2018年11月2号那天他的室友帮他买了蛋糕,却拿错了蜡烛,他从26岁变成了92岁。
后来他们两个人都把一岁半年龄差错记成了半岁。
因为在梅溪湖那段令人印象深刻的,很长的日子里,一直都是,李向哲26岁,贾凡27岁。
后来有人发现李向哲一点都不像李泽言,点开他的每一个沙雕视频都需要无与伦比的勇气。
这是一个很狂劲的男人,他把经纪人转发给他的同人超跑转发到他们的群里,让圣权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金圣权发了自己试唱时候图,说:“爱是你我[爱心]”
当时的第一期播出完以后,他看到评论和私信,说黑幕,说后台,说他是太子。
张超评论了他两条:“帅得来~”“你唱的这首歌嘛,哇,很高的[星星眼]”
石凯也评论了他:“加油我的好兄弟[爱心]”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安静,他甚至是所有人里最后一个看完最后一期的,甚至在所有观众之后。
最后一期的录制他因为生病缺席,节目结束以后他很安静地飞回到大洋彼岸,在打开电视打算看第12期的直播却发现区域受限。
后来,过了很久,终于有人逐渐发现原来他真的好有魅力。
而余笛在不久后的生日那天发微博说:
“与各位相遇用了十年的等待,这次来不是作为老师,而是再次和大家一起成长,一起蜕变。P.S.照片里你们找到了谁,使劲@”
评论里有用法语交流的粉丝,他用法语回复了很长一段话,翻译过来是:
“谢谢!谢谢你喜欢我的音乐[爱心] 我希望可以为所有人唱更多的歌,期待在将来看到你们[可爱]”
他是老师,他知道。
拍完毕业照以后一个班的同学可能还能聚很多次 ,攒大大小小的局,可是三十六个人要满满当当地凑齐,这样的机会,可能再也没有了。
就像班级里,你喜欢的人,没那么喜欢的人,玩得来的人,看不惯的人,特别喜欢的人,在最后的那一次郑重的道别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整整齐齐地全部见到了。
大家在一起笑一起闹,担心着下次公演曲目,关于编曲的小小摩擦,公演完一起去喝酒撸串,这样顺其自然的心情,这样的一群人为音乐共同奔波劳累的日子,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更神奇的是,他们甚至没有一张完整的,所有人都在的毕业照。
简弘亦的文案很简单,他说:“今晚我们湖南卫视见”。
那两天IG夺冠全民狂欢,他过了一天才发延迟微博说“恭喜IG夺冠”
节目播出的时候有人说他淡漠。
可是后来,他给他们36个人写了一首团单,叫《不说再见》。
龚子棋说嗓子不好唱不出来了,他让龚子棋把呼吸声给录进去。
他说,这首歌要有每一个人的声音。
龚子棋只发了一条微博,附上自己的定妆照:“每周五晚八点湖南卫视#声入人心#”。
那时他还没有和之前的经济公司解约,也没有想到会接下和“不熟”的方书剑的那一部东野圭吾的《信》。
他说,我叫龚子棋,我不喜欢笑。
李文豹发了一张他23岁的自拍,他的朋友在评论里开玩笑:“这是要出道了吗好慌我们要不要搞个后援会?”
还有一个姑娘评论说:“我妈让我给你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他发了一条微博,说:
“舞台让我胆怯,又让我痴迷,加油。”
配图是他穿着红白色的运动服站在追光下唱《青花瓷》。
10月18号那天他真的好紧张,第一次进错了地方。
他记得当他唱完回到座位上时,穿着黄色格子的陈博豪冲下来,给了他一个很有力的拥抱。
翟李朔天转发了自己的试唱照,那天他要唱的那一首《得不到的爱情》还没有播出。
第一期里扫过他的镜头里,他的眼里常常饱含热泪。
他是一个很容易共情,很容易被打动的人。
他讨厌别人碰他的头发,哪怕参加央视的演出他的发型都是自行打理。
后来声入人心巡演的时候,兄弟们的服装和领结都被他一手包办。
红橙黄绿青蓝紫。
他的衣柜里有一道彩虹。
王凯没有转发微博,那个时候他怀疑自己来这个节目是不是来错了。
本来请他来当出品人,可他自己选择来当成员,自己选择被点评。
节目正片里《O SoleMio》这首歌被完全剪掉。
后来他的大号男高音最终响彻了整个梅溪湖,像是一根定海神针一样支撑在天和地之间。
他的歌声是一种海啸般的,但又让人觉得稳妥的震撼。
他是成员里公认的自拍大户。
他发微博常常带凯迪拉克的tag,他觉得这是个组合。
他为了声入人心瘦了二十多斤。
他本来觉得自己形象很不错,结果在吃早餐的时候碰到洗了把脸就下来的李向哲,惊为天人。
后来,他很怀念在梅溪湖的那些日子,怀念那群兄弟。
洪之光在微博上给自己打call,转发了声入人心的官博说:“这一次在舞台上要做一次不一样的自己!”
他回复了贾凡的评论说:“昨天的演唱真的很touching。”
他一直期待着,期待着可以在这个舞台上可以唱一次自己的专业给大家听。
后来的第8期未知赛制的情况下被全组淘汰时,他肌肉孛发的手臂垂下来。
鞠红川抱了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大家正好可以休息一阵了。”
可是他觉得自己这个组长没做好,他勉强地挂着笑,棱角分明的肩膀却有史以来第一次垮下去。
然后第二天他们就去了鬼屋,他浑厚的男中音叫声把鬼吓到魂飞魄散。
那天,石凯说:
“谢谢大家今天首播的支持[微笑]
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
但我会努力去做到最好#声入人心#
节目中把我拍得有点小胖[捂脸][捂脸][捂脸]
爱你们[爱心]”
他的第一条微博说:
“嗨,你在看我吗?
大家好!我叫石凯……[定位:长沙]”
评论里他川师的室友崽儿东为他打call,说:“一腔热血为谁拼,一生为了凯家军。”
当时18岁的他在第一期的节目结束后就收到了很多私信。
他一条条点开看,却发现都是在骂他。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以后不看私信就好了,没什么。
廖佳琳发了自己在夕阳下湖边的背影照,说:
“Rolling in the deep让你们认识我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你们会喜欢吗[爱心]”。
他回复说他看起来不像是26岁的评论说46岁。
“能用歌声给大家带来快乐,是最棒的事情。”
他的《笑之歌》成为当时节目第一期里最出圈的作品。
鞠红川转发了大声的微博说:
“追光少年可爱好”
“用声音追着光,这个冬天让我们用声音温暖你的心”
他回复了小虎的点赞,说:“加油加油~”
12期的节目里他很少站在舞台上,却一直站在舞台后。
他安慰洪之光说我们可以休息了,可是常常帮其他组编曲改和声到凌晨三点。
最后一期他拿到首席的时候,全场的兄弟站起来为他欢呼喝彩,黄子弘凡高兴得跳了起来,王凯冲过去把他举起来转了三圈。
南枫说:“相信厚积薄发的过程,享受音乐最初的美好。我是南枫,我在努力准备下一次为你们歌唱的机会。”
他说:“要等我哟。”
他转发了洪之光第一期节目被按头选的《牛仔很忙》的cut,说:
“你挑战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天起床练绕口令,用三种语言诠释自己的《牛仔很忙》: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改进舞蹈和气息。”
后来他对自己心爱的姑娘求婚了,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看他的眼睛里都是爱。
陈博豪是所有成员里唯一一位非科班选手,那天播出的第一期里他穿着黄黑格子衬衫,面容俊朗眉目清秀,选的歌是《never enough》,他说:
“不管怎么样,努力冲鸭!!!!”
他的小室友李文豹评论说:“努力冲呀”,他很快回复:“豹哥陪我一起冲”
对,那时他还喊他豹哥。
他艾特了大声官博,说:
“所有人都是光~~[爱心][爱心]”
他说,陈博豪永远是梅溪湖三十六子之一。
阿云嘎发微博说:“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开播啦,希望大家会喜欢。”
而他上一条30岁生日的微博,下面的评论一脸懵地质问:“所以,你到底多大?我朋友圈都发出去了说96的”“说好的96呢??!”“96??我真信的[捂脸] 以为你比我小一岁呢[捂脸]”
当时有人在他的微博里贴上他和郑云龙的合照,说般配,他说他和大龙打算明年去领证,现在2019还剩下一个多月。
当时他和蔡程昱走出机场,小孩儿为开始逐渐积累的人气而感到一点小开心时,他看着他的眼睛说:“蔡蔡,你看好,现在这些热闹,可能三个月后都会消失。”
“为一个欲望而清白地奔波”。
郑云龙说:
“感谢你们[拜托] 音乐剧[加油]”
“#声入人心# 我们一起让音乐剧继续发光”
“不要忘了爱上这个职业时的那份冲动
要记得第一次站在舞台上时的那份喜悦
不忘初心不被支配
我是一名音乐剧演员”
他一直没有变。
他的自拍一如既往地丑。
后来节目的最后一期,他的大眼睛里有星星和水光波动。
其实他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
他除了容易犯困,还爱哭。
他有自信,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剧场的追光灯亮起,他还站在那里歌唱。
“去摘,遥不可及的星。”
梁朋杰的微博说:“一言难尽,谢谢你们,真的,第一次感受到有那么多人支持我,谢谢你们[爱]”
黄子弘凡评论他说:“么么哒”,他很快地回复了两个爱心。
评论里好多电城老乡说他是那霍的希望,他回复说:“冲鸭!!!!”
面试声入人心是他第一次离开广东省,他在广电门口打了一个卡。
面试结束后回到广州的第二天他收到面试导演的通知:
第36位最后一名成员梁朋杰请于10号当天抵达长沙做好节目录制准备。
听到包吃包住他就去了。
可是前6期他一直没有上过公演舞台。
黄子弘凡当时的微博还带着些许羞涩和拘谨,对于微博表情的使用还并不熟悉。
他说:“真的真的很感动[流泪][流泪] 才开始正式入住微博没多久就居然有那么多小可爱们支持我!感谢感谢!又惊又喜!你们都是最好的[谢谢] 我会努力好好加油滴[拥抱][拥抱]”
11月2号那天这条微博有7条回复。
而他11月1号那天那张戴着面膜的自拍照,梁朋杰评论说:“666啊”,代玮则更直白一点:“你可真sao”,黄子弘凡很快回复他说:“你最sao”
他一个个朋友故意发“牛逼”的微博评论,又被他用“什么鬼”和“我丢”的语气再骂回去。
那条微博下他回复了当时的每一条评论。
方书剑的文案很长,他说:“不知道会以怎样一种状态呈现在你们面前,甚至有些东西我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他们的到来,我喜欢唱歌给你们听的我,一个在慢慢变化着的我,未来可期,我是方方方书剑”
有人夸他的名字很好,“小生侯方域,书剑飘零,归家无日,虽是客况不堪,却也春情难耐。”
第二天他睡过了,他艾特大声官博,说:“久等了,多睡了一会儿会儿”,石凯评论他说:“铿锵玫瑰驾到”,方书剑问他睡得可好,石凯说安逸得很。
节目开播的这天,张超他想起第一期录制的时候自己感冒了,嗓子不舒服,觉得那一首《无问》没有唱好很遗憾。
他说:“差点没追上光,声音感冒了[自闭][捂脸]”
为了声入人心,他一个月瘦掉了37斤。
后来因为那一句“不会说话把嘴闭上”他收到了好多骂他的私信。
再后来,开始有观众发现他是一个那么美妙而厚重,轻盈又丰润的男中音,库斯特的邮车有他在就能跑得稳稳当当,一封邮件都不会丢。
过了很久——其实也没过多久,他说:
“说实话,声入人心冬天录制,突然对冬天,对下雪有了不一样的情怀。”
Henry转发了大声的官博,说:“见证追光,聆听美好。”
2018年10月18号节目录制的那天,他教了蔡尧和仝卓跳舞,教他们放松。
他是学习古典音乐24年的刘宪华。
他让国内的大部分观众在声入人心里见证了一个不一样的他。
一个真正的他。
热爱音乐,充满热忱。
尚雯婕转发了大声的微博,说:“新领域,新血液,新唱法,新震撼,颠覆你的想象。”
她的确颠覆了很多人的想象。
她重新把人们的视线拉回到她的音乐上。
《鹿be free》,《最终信仰》,《imagination》。
她对音乐有自己的想法,不轻易苟同别人。
在她不了解的领域,她也适当地保持了沉默和谦逊。
她对待成员们像对自己的弟弟们,在行业出品人到来时转过身去絮絮叨叨地说着每一个成员的优势和特点。
进入过职场的人该晓得,这种场合有人愿意替你说两句,是一件多么可贵的事。
这一天廖昌永并没有发微博。
他看到国内冉冉升起的新星,感到骄傲而自豪。
顶着业内的质疑和批判眼神,他选择加入声入人心。
后来,声入人心获得白玉兰奖的那天,他是颁奖嘉宾。
看到答案揭晓的一瞬间,他叫着跳了起来,他忘了自己戴了麦背过身去下意识大喊了一声“卧槽”,把旁边一同颁奖的佟丽娅吓得捂住了胸口。
他高兴啊。
他真的高兴。
那时候他们还不叫mxh36子。
观众喊他们
——《声入人心》里唱美声的小哥哥们。
他们小心翼翼地担心着观众是否会喜欢他们,是否会喜欢《声入人心》。
他们也在担心,这个节目,到底有没有人看。
前面未知的100天会又在以什么面貌等待着他们。
一切都是未知。
一切都是全新的。
一切都还充满希望。
稚嫩而真挚的心聚集在一起。
他们等待着,并在为之倾尽全力。
刘彬濠说,或许我不是最发光的那一个,但希望我也照到了该照亮的地方。
2019年10月18号,声入人心第一季开机一周年。
2019年6月2号,声入人心第一季巡演结束。
2019年4月12号,歌手决赛直播。
2019年1月18号,声入人心最后一期播出。
2019年1月6号,声入人心最后一期录制。
2018年11月2号,声入人心第一期开播。
2018年10月18日,声入人心第一期录制正式开始。
那时,距离节目结束还有三个月,一百天。
全新的一百天。
满满当当的一百天。
那时,还有五天就要立冬。
他们计划着要去吃长沙的羊肉汤,就去王凯办了卡的那家,能打折。
他们在想,今年的长沙,会不会下雪呢。
#房号4216#
这个夜晚的零点马上要过去。
李向哲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床头柜上。
本来已经缩回被子里的贾凡又撑着坐起来,伸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进被窝里,调好第二天早上的闹钟:“哲哥,明早要起来吃早餐。”
“对身体好。”
“八点到十点,我定的八点的闹钟,可以吧。”
李向哲无奈地笑:“贾凡你真是……到时候又要拉着我倒回来睡。”
“哎呀,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贾凡缩回被子里去:
“那……我睡了哦。”
“晚安,哲哥。”
“嗯。”
李向哲伸手要把最后一盏床头灯摁灭。
贾凡却喊住他:“哲哥。”
“你说,一年后的今天,我们会怎么样啊。”
他很快地补了一句:“我是说,我们,我们36个人。”
李向哲皱了下眉:“你是说,2019年10月18号的时候?”
“那个时候……”
“我们大家应该分开很久了吧。”
贾凡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诶,哲哥,其实美声真的是好小众的艺术。”
“我真不知道这个节目到底有没有人看。”
“嗯,还有。”
“嗯?”
他顿了一下:“还有就是,我真的好讨厌离别。”
“我喜欢你们,方方啊,鹏鹏啊,蔡尧啊,彬彬啊,想到三个月以后要分开,怎么说,我觉得有点烦。”
李向哲靠在床头笑了一下:“还早呢,别想那么多,贾凡。”
他伸手把最后一盏床头灯摁灭:“快睡觉。”
房间黑下来,李向哲的声音很低:“晚安。”
“嗯,晚安。”
漆黑的夜色里,贾凡也闭上眼睛:
“你说得对,还早呢。”
他们的房门上金色金属铸就的4216号码在昏暗的走廊上很安静地沉默着。
夜色里的金茂酒店并不安静,有人在笑,有人在唱,笑声像是珍珠洒落在潮涨的海边。
再拉远一点,可以看到金茂酒店旁边极富设计感的梅溪湖大剧院建筑,流畅而翻腾的线条像是在漆黑的夜里谱写一首迈向远方的诗歌。
没有人知道将来的100天会发生什么。
他们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