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蚁

有灵感时爆肝 没灵感时咸鱼
给自己撒把盐

[伪装者][台丽][花滑AU]不放手搭档 番外3生日(刀预警)

这一个番外,倒更像是真的结局……
我已经报销了非常多的纸巾了……真的……

——————以下是正文——————

        每年大哥的生日,大多是只有阿诚陪他过的,
        每年二哥的生日,大多是让明楼吃干抹净的。
        每年大姐的生日,大多是只想三个弟弟加上大哥明堂一起好好过,结果最后还是搞得非常盛大,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上必须请来应酬的人也不少,明镜觉得,自己心好累。

         每年明台的生日,是全家最重要的节日,明家一向是最宠小弟的,恨不得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送给他,大哥二哥总是要提前好久寻找礼物,哄的小少爷开心,生日party是少不了的,不是大姐那样的宴席,纯粹是年轻人的party。party结束后,大姐总会拉着明台,去祠堂同他的亲生母亲说说话。

        我自己在来到明家之前,生日都是简单了事的,明台打趣说“你一来就把本少爷的待遇抢走啦”,哈哈,大姐喜欢妹妹,没有妹妹弟媳也是一样的,所以我的生日,大姐也非常开心,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就是在明公馆阿香自己做的那个蛋糕。

        转眼又到我的生日了,是整数,明台想要给我大办一场,说是大办,也只是回到明公馆,明台怕我觉得冷清,请来了我们的学生。

        我和明台执教快30年了吧?自己教过多少学生我也记不得了。冰场边熟悉的位子,他们说站在那里的我和明台,就是一个风景。我们在训练场指导过,把明义和明丽指导成了明家的冰舞冠军,明瞳也为家里添了奖牌,还训练了一堆顶尖选手,送他们上战场,目送他们退役;我们在商业冰场指导过,看着小孩子们蹒跚学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享受冰上运动的乐趣。我们终归没有辜负明家花滑世家的名头,也让明公馆成了一个在花滑届举足轻重的地方。

       我和三个孩子好久不见了,看着他们带来的孩子,我觉得明家还可以再出冠军。我又不希望孩子们再次走上这条孤独艰辛的老路。都说明义像他的两个父亲,嗯,幸好身材随了阿诚哥。家里的生意大多交给了明堂哥的孩子,明义只是帮忙,他一直觉得亏欠两个父亲太多,真是个傻孩子。

       阿香一个人守着明公馆,明义把她接了过去和他们一起住,一回到公馆,阿香挽起袖子,说她最近学了个新的蛋糕,要做给我。

       明台拉着我走进公馆,我闻到了熟悉的明家香的味道,混合着大姐爱用的茉莉,大哥和阿诚哥爱用的檀香,仿佛他们还在这里。看着公馆,我想起自己第一次住进公馆的心情,记起我和明台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怦然心动》,记起大姐从柜子里小心翼翼拿出来的送给明丽的第一双冰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明台温柔的替我擦掉眼泪,拥抱着我,就像面对宣布退役时的我。他柔柔的说:“怎么哭了呢?来笑一个,生日要开开心心的才对”我看到了他又变了一支玫瑰。哦,擦了擦眼泪,丢给他一个白眼,嘴角却无法控制的上翘。

        夜晚生日开始,媒体说这是体育界的一场盛事,国内几乎所有的一线运动员,不管我们有没有指导过他们,都来了。其实真是太夸张了,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公馆,公馆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关了灯,明丽替阿香抬着蛋糕走来,烛火路过照片墙,照亮了那张全家福,暖暖的,我觉得大家都在祝福着我,我突然发现,其实家人一直都在,陪着我一年又一年。年轻人们难得放下比赛聚在一起,就让他们开心开心,老了,也闹不动了,我拉着明台,叫上明义,抬了3块蛋糕,我想陪陪家人,和他们说说话。

        祠堂打开了,又关上,把一切喧闹隔绝在外面,点上蜡烛,我没有开灯,明台护着我,就像我们比赛那样。我16岁和他牵手,一牵就过了44年,他从没有放开过,我也没有,我们都将彼此的存在融入骨髓,他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习惯了他的牵引,保护,托举,不是一部分生命,是全部生命。我放了块蛋糕给大姐,抚了抚牌位,看着旁边熟悉的笑容:“大姐,我们回来了,你在那好么?我们全家人都好,明丽添了个宝宝,是个女孩,女婿说,等孩子4岁,就送她上冰,明家说不定又可以出一个冠军呢。”说到后面我哽咽了,说不下去,明台搂了搂我,“大姐,不要担心了,我们都好,你和疯子在一起了吧,不要一个人了。”大姐和王天风互相守护了一辈子,最后却没能在一起。按照大姐的意愿,王天风的墓碑上,终是刻了“妻 明镜”但是大姐告诉我,下辈子,她再也不想遇见王天风了,如果遇见,她再也不放手了。

         大哥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在阿诚哥的牌位叫一声妻,但是他知道,他的阿诚不会怪他,阿诚6岁进明家,陪他在赛场拼过,在官场混过,最后两人还是携手过了逍遥的日子,暮雪白头,相依偕老,他们约好下辈子,下下辈子无论怎么样,都要认出彼此,都要在一起。阿诚哥走的时候,大哥没有哭,因为阿诚哥走的面带微笑,他不能哭,不能让阿诚哥担心,他温柔的抚摸过爱妻的每一寸脸庞,他们生前这样温柔的抚过无数次,他牵这阿诚哥的手说:“你再等等我,好吗?”。他没有让我们马上带走阿诚哥,而是把我们都赶出了公馆。第二天我们回到家,在他们的房间找到了他们。像以往一样,大哥同样面带微笑搂着阿诚哥,在晨光里,再也没有醒来……明义和她妻子扑通就跪了下来,磕了3个头,眼圈红红的,嘴咬的发白,他妻子也没有哭,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安排完所有的事,直到看着他们进了火化场,才终于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

        明义把蛋糕放在两人面前,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想探究。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去了。明台告诉我,他以前最害怕被罚跪祠堂,大哥还老让他去,大姐就会让阿香或者阿诚给他偷偷送吃的。那时他觉得祠堂又黑又冷,可现在,他觉得家人都在那里,他也不害怕了,家人总有一天会团聚的,他握紧我的手,我也回握住他,让明义去招呼客人,我们一起回到了在明公馆我们曾经的房间。明台放了那首比赛时听了无数遍的《怦然心动》,我们慢慢的跳着温柔的舞步,这其实是我这个生日,最开心的时间,只属于我和明台的时间。

         人的一生很短,一个人的一生很长,遇见你,有你的不放手,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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